“二十三年前的六月十九，是您女兒杜清凝的生日，也是您親妹妹的忌日，最后也成了杜清凝的災(zāi)難日。從那一日開始，杜清凝由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，變成了你們家中所有人口中的災(zāi)星，也成為你們夫妻兩宣泄情緒的工具，兩個兒子欺負(fù)的對象......”

“閉嘴！”謝雁雯一聲低喝，打斷左巖的話。

“怎么，杜夫人害怕別人提起這件事嗎？”左巖并沒有因此閉嘴的意思，反而快速說道：“整整二十三年，杜清凝因你受了多大的傷害，這么些年你不僅不關(guān)心她、心疼她，反而處處折磨她、虐待她。她好不容易逃到國外，你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回來，就是因為她還有最后一點點利用價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