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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以李蘇氏為首的這群人,眼見李天帶人沖上前來,都是怔立在當(dāng)場。
甚至還沒什么反應(yīng),就被李天親自打倒好幾個。
“大少爺,您這是要作甚?”
李家的人不敢真的對李天動手,如同李天所說,現(xiàn)在李天是李家家主,命運都為李天所掌控,打了自家少爺被賣都是輕的,很可能是要被下獄的。
仆從敢打主人,在這時代可是極大的罪過。
只有韓帳房是李蘇氏派系的堅決擁護者,奈何他一介老朽,在混亂情況下連號召的能力都沒有,更別說親自去跟李天的人打架。
平時被李蘇氏欺負的那群人,現(xiàn)在都站在李天這邊,眼看李天逐漸掌控局面,有更多的家丁和護院改弦更張,哪怕是曾經(jīng)李蘇氏的擁躉,大部分也選擇隔岸觀火。
李家主子的斗爭,開罪哪邊都不好,還不如先在旁邊看看形勢再做決定。
“少爺不用上,我們來就行。”三喜見李天沖在前面,直接用棍子掄在李蘇氏弟弟的腦門上,趕緊過來攔著,生怕對面的人來報復(fù)。
“這里交給我了,你們進內(nèi)院,到二夫人的房間去,把東西找出來?!?/p>
打架是其次。
主要是先制造混亂,再讓人去把田契和房契搶出來,以李天的預(yù)估,李蘇氏即便看起來聰慧,也不過是這時代的守財奴,財產(chǎn)是不太可能運回蘇家的,而是留在自己身邊最穩(wěn)妥。
李蘇氏也要防止蘇家的人將她的財產(chǎn)據(jù)為己有。
“得令。”三喜帶人便往內(nèi)院沖。李天繼續(xù)跟眼前的人纏斗,也有不開眼的用棍子打在李天身上,這會也感覺不到痛。
只聽到李蘇氏在喊叫著:“無禮無禮!李家亂了!老爺啊,您睜開眼看看您這不孝的兒子啊......”
李天怒吼道:“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,行為不檢,還想搶我李家家產(chǎn)?”
他要先給李蘇氏定性。
別人不知道,李家的人是清楚的,李存衡在過世前一年都是臥床不起,自然是無法讓李蘇氏懷孕的。
雖然李蘇氏懷孕很可能是其編造出來的借口,回頭找個假嬰兒過來偽裝成自己的兒子,但現(xiàn)在李天就是要讓家里的奴仆知道,這李蘇氏不守婦道,占得道德上風(fēng)。
果然在李天喊完這話后,很多人都意識到李蘇氏的德行有問題,也就不會替李蘇氏賣命。
李蘇氏的弟弟摸著腦門,對著一群畏畏縮縮的手下喝道:“讓你們來吃干飯的?動手啊!??!”
話沒說完,腦門上又挨了一棍子,這次不是李天打的,而是身后的人反戈一擊打的。
......
......
李家很混亂。
靈堂變成了演武堂,吊唁變成了武斗,因為這一切都是李天所策劃,屬于有準備的打措手不及的,很快李天便控制了局面。
一些中立派,現(xiàn)在見風(fēng)使舵也站在李天這邊,把李蘇氏的幾個擁躉都按在地上。
而三喜也在李蘇氏丫鬟的相助下,將房間里裝著李家家產(chǎn)的木匣找出來,同時還有庫房的鑰匙。
“少爺,找到了?!比才d沖沖跑過來。
李蘇氏身體并未受制,但有幾名家丁將她的進退之路都堵上。
李蘇氏咬牙切齒望著李天道:“好你個不肖子,這是要讓你爹九泉下不安?”
李天接過三喜遞過來的木匣,打開看過,里面果然都是李家的田契和房契,旁邊抬過來的箱子里,還有一些貴重的金銀物品,連外面的借據(jù)和田屋的租賃契約也在里面。
“我是家主,李家本就該由我來繼承,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?!崩钐煲荒橁幊林畾獾馈?/p>
李蘇氏的弟弟被按在地上,仍舊嚷嚷道:“把你這小子告到太守府,看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太守府嗎?回頭就送去一些禮物拜望,看看到時他們是支持你們蘇家,還是我這個李家的正主?!?/p>
李天很有自信,就算蘇家也算是大戶,但始終沒法跟李家如此的豪門相比。
不然李蘇氏也不用年紀輕輕嫁到李家給李存衡這老頭子當(dāng)續(xù)弦。
或許蘇家從開始嫁女過來,就設(shè)計好了奪家產(chǎn)的陰謀,連老爺子的死很可能都有蹊蹺在里面。
“少爺,現(xiàn)在該如何處置他們?”三喜請示道。
現(xiàn)在三喜是李天上位的最大功臣,腰桿也挺直,儼然已當(dāng)了李家管家。
而這會李家真正的管家忠伯,才在幾名家丁的陪同下走出來。
很多家丁在見到忠伯后,明顯有些忌憚,顯然忠伯的地位很高,李家家仆中很多都以他馬首是瞻。
“少爺回來了?”忠伯的語氣不冷不淡,拱手見禮,卻并不像是在拜見家主。
李天很清楚,若之前沒有忠伯的默許,李蘇氏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,現(xiàn)在看來,忠伯也是傾向于李蘇氏那派的。
不過李存衡過世的消息卻是在李蘇氏的封鎖下傳到了鄉(xiāng)下,有能力把消息通知到外面的,也很有可能是忠伯。
李天點頭道:“忠伯,我是李家的繼承人,即便之前有玩世不恭的地方,但李家的血脈不能從我這里斷絕,家產(chǎn)也不能落入外姓人之手,您老意下如何?”
“老朽不過是家奴,豈有資格評論?少爺問錯人了?!敝也Z氣還是有些冷漠。
李天輕輕搖搖頭道:“忠伯乃是我李家自己人,跟隨家祖及家父守住了如今的家業(yè),您不是也跟隨一起姓李?只要我在一天,忠伯就是李家的管家,李家的產(chǎn)業(yè)也有你一份?!?/p>
忠伯皺眉。
他沒料到李天會有如此的手段,能快速平息蘇家的陰謀,控制場面,甚至還提出拉攏的條件來換得他的支持。
這可不是以前那個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李家公子所具備的。
“諸位也聽好了?!?/p>
李天對在場之人道,“今天的事,一切都是因外姓人謀奪李家家產(chǎn)而起,即便你們中有被外姓人所蠱惑的,我也不會追究,哪怕是韓帳房,以后仍舊做你的帳房,若現(xiàn)在還有人不肯撥亂反正的,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家仆們面面相覷,最后卻又都低下頭往李天這邊走過來。
到最后,忠伯也帶著他的人走到李天這邊,押著蘇家人的家仆也過來,只留下蘇家人立在一邊,現(xiàn)在連個押他們的人都沒有,但現(xiàn)在他們在李家已無立足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