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末被帶進審訊室的時候，祥嫂已經(jīng)坐在里面有一會兒了，她帶著手銬，安靜地低著頭，她的旁邊，坐著一個手語老師。

“祥嫂，顧太太到了?！?/p>

祥嫂驚抬頭，就像是一個發(fā)條壞掉的玩偶突然又開始動彈一般地，直愣又怪異地看著曦末。

然后，她比了一個手勢。

“為什么是你？”

聽起來沒頭沒尾的一句話，但曦末立刻就懂了。

“那又為什么是江笑涵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