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之死全是周姨娘所為，老奴只是替其隱瞞，并未參與其中，還請姑娘明鑒！”說著，劉媽媽再次跪下，不停地朝著林皎月磕頭。

“姑娘，老奴該死，老奴該死啊！”

直到劉媽媽的頭磕出了血，林皎月也沒有說讓她停下的話。

劉媽媽該磕頭的人不是她，而是她的娘親。

要是當(dāng)年劉媽媽能將看見周姨娘給娘親下毒的事情說出來，那么她的娘親就不會死，這是劉媽媽欠她娘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