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到后果，以及沈秋月。

她最后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。

如今沈秋月主動打電話過來，趙曉芳差點兒就對沈秋月破口大罵起來。

但好在她最后忍了下來。

“你先問我什么事？”

“你說黑絲對男人真的有吸引力嗎？”

“什么玩意？”

趙曉芳感覺自己腦門直突突，自己辛辛苦苦在這里幫她對付那些老狐貍。

她卻問自己黑絲對男人有沒有吸引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