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比霍少華的怒火，劍拔弩張的氣勢，冷子謙扯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姿態(tài)，“我們公司為了防止員工出錯誤，打過的所有電話都是有錄音的，如果霍總不相信可以查看一下錄音，我的助理說的是，過來商量合同并沒有說直接簽合同。”

霍少華知道冷子謙這么說，肯定是做足了準(zhǔn)備，他也只能暗暗吃了這個啞巴虧，既然是商量，那就是還有機(jī)會。

他又重新坐下來，臉上恢復(fù)了一罐商場上的假笑，“不知道能走是怎么個商量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