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，神州復(fù)合，肩比玄州。”

“汪洋遍插神州旗。”

“目之所及，皆為神州人?！?/p>

“耳之所聽，皆為神州話。”

“州海歸一。”

“男女平等。”

“要么”，封陽停頓，狀似輕松聳肩，“人生橫豎就百年，淪落枯骨之后又是一位好漢！”

......栗佑沒再打斷。

目送封陽離開，只慢慢握緊手里的彩色琉璃，在御書房門前久久駐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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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