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少爺身邊這么久，錦歌至今仍無法完全揣摩透他的心思。

“奴婢明白?！?/p>

作為下人，入門的第一天，外院的嬤嬤就曾無數(shù)次地揪著她的耳朵，反復(fù)叮嚀。

侍奉主子，要時刻將心提在嗓子眼，對主子的每一個細微需求都要做到心領(lǐng)神會。

錦歌自認為做到了，甚至超越了這種程度，她的心思幾乎要沖破天靈蓋，只為更好地服侍。

當福貴帶著食物歸來時，錦歌的肚子已不再咕咕作響，而她本人卻跪在床前，承受著懲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