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陽之前的頤指氣使蕩然無存，眼神也躲閃不已，她在想什么是絕對不可能告訴蔣昭的。

“在想?yún)墙I(yè)嗎？”

張秋陽沒承認也沒有否認，她不想對蔣昭撒謊，兩個人結(jié)婚之前就說過要坦誠相待的，她在反思上輩子那段不堪回首的失敗婚姻，自然繞不開吳建業(yè)那個人。

“你整個晚上都在想?yún)墙I(yè)？你現(xiàn)在是我媳婦，咱們躺在一張床上，你在想前夫，你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