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衷？”大小姐扯唇冷嘲道：“是什么樣的苦衷可以讓她不知羞恥的去勾引有婦之夫？是什么樣的苦衷能讓她脫了衣服——”

話音到最后，大小姐自己都難以啟齒，但索性是沒有強行一定要去扔掉陳素的東西了，只是冷著臉別過頭。

小九有些郁郁寡歡，雖然沒有大小姐那么激動，但顯見也是覺得有些不齒的，她更在意的是宋初九的想法，“初九，這件事你怎么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