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！”

“呵呵！”看到她這副模樣，鳳挽歌心中已經大致有了底，邪笑了一聲，“鳳晴雪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回答我，那天晚上的事情，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？”

“你是說......”遭遇刺殺的那晚，那個刺客當著她的面，一點點化作濃水的畫面實在太過驚悚，她一點都不敢去回憶，現在被鳳挽歌這樣突然提醒，臉上的恐懼變得更深，“你什么意思？難道說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做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