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茶店外面，助理坐在車里，一直留意著梁舟衡的動靜。

梁舟衡坐在那個座位上很長時間都沒動，他面前那兩杯奶茶也一直沒開封。

助理看出兩人是談崩了，但又不敢貿(mào)然進去勸他，思量之下，只好打了個電話。

梁舟衡看到屏幕上閃爍著亮光，鈴聲在奶茶店里響了許久，周圍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看了過來，他眼皮一抬，順手把電話接了起來。

電話那頭響起殷東的聲音，“你打算今晚回來，還是明早回來?明天上午有個股東大會，9點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