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怔望著余景程，他眼神帶著探究神色，就好似如若她說她不是，余景程就會像之前殺死那些宵小一樣，毫不留情的拔劍殺了她。

姜云妍腦袋有一時間的嗡鳴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(yīng)。

余景程卻步步緊逼，他盯著姜云妍，不肯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，“你是嗎？”

姜云妍退了兩步，與他拉開距離，“說我是的人是你，懷疑我不是的人也是你，余景程，不想給就直說，這樣有意思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