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臺小姐打了個哈欠，說道：“我們老板不在，你有什么事，可以跟我說。”

方卓猶豫了一下，然后說道：“我是內地來的，想和你們公司談合作。”

前臺小姐聽后，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，說道：“合作？我們公司現(xiàn)在都快倒閉了，還談什么合作？”

方卓心中一動，問道：“你們公司怎么了？”

前臺小姐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我們公司是印度人開的，主要做仿制藥，之前生意還算不錯。但這幾年，很多藥都申請了專利，我們生產(chǎn)不了，所以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