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整個浮陽縣里，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。

開個新聞發(fā)布會，光是這幾個字，就已經(jīng)難住了很多縣城里面的居民。

很多人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，真正見過的不過爾爾。

但方卓顯然不在此列，社長亦然，他遞給方卓的文件上，詳細地列舉了一些敏感問題。

略略掃了一眼過后，方卓再次抬頭，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社長道：

“這份文件想必準備了很久吧，里面的內容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齊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