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？”

“趙以晴?！?/p>

“哈......”紀天問差點沒樂了，忍俊不禁道：“宋秘書，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？”

“紀總，我確實沒有開玩笑。”宋婭冰解釋道：“半個月前，我替您去醫(yī)院看以晴，她問我最近在忙什么，我就把正忙著找人，接替我工作的事跟她說了。”

“以晴聽完之后，就求我教她怎么做秘書。”

“我本來也沒想教，但以晴太誠懇了，我實在不忍心拒絕她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