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瀚聽到這里，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
這件事里，羅無命可謂是壞事做盡，可肖素然卻也并非無辜。

當(dāng)初若是早日坦白，就被有日后的騎虎難下。

如今事已至此，李云瀚心中雖然談不上同情，但也對這個可憐女人的遭遇感到有些惋惜。

肖素然說道這里，突然漏出一抹凄慘的笑容，“這些年閉關(guān)，我始終有一道心結(jié)?！?/p>

“后來我才明白，當(dāng)初我錯的有多離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