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蕭景琰四下觀察，指著一條小路說：“向前行半個時辰，會有個鎮(zhèn)子，我們?nèi)ツ抢镎f話。”

我沒有拒絕，牽著馬和蕭景琰一起前行。

“你來自哪里？”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走出去一段距離，我和蕭景琰同時問對方。

“你先說。”

“你先說。”

我倆又異口同聲。

對視一眼，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見了無奈。

靜默之下，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