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不多，而且有些雜音，但足夠可以證明，他們之間是有合作的，反正你這事兒主要就是張春生搞出來的，對吧？”

徐澈眼前一亮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，臉上的表情激動極了。

“我去！要的就是你這句話，老王，你簡直太帥了！”

老王撇了撇嘴。

“你小子，剛剛可不是這么跟我說話的。”

“咱就是說，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，能不能別跟個小孩子一樣？辦點事兒還想問我要好處是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