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們怎么辦？”

趙程滿臉苦澀，指了指空蕩蕩的右臂，“還能怎么辦？只能茍延殘喘的活著?！?/p>

“你的手臂？”許元再次皺眉。

“他們強迫我跪下給一個凝氣弟子舔腳，我反抗被他們斬斷了一條手臂?！?/p>

“不過最后我沒有丟臉。”

趙程臉色閃過一抹堅毅。

當(dāng)時，他以自保為威脅，才沒有被那一群人給羞辱。

“哎！”許元嘆了口氣，他大概能夠猜出，當(dāng)時趙程必定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，否則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