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，我還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，樓下已經(jīng)傳來鍋鏟碰鍋的聲音。

油煙味透過樓梯縫飄了上來，我揉著眼睛起身，披上外套，走到窗邊拉開窗簾，天剛蒙蒙亮。

“倩倩，快點下來，早上這會兒是客人最多的時候！”

我媽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，帶著一點著急。

“來了，來了！”

我懶懶地回了一句，匆匆洗漱完跑下樓。

學兵正站在柜臺旁，用抹布擦著桌子，嘴里還哼著流行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