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館的窗玻璃倒映著外面的霓虹，紅綠交錯(cuò)，街道上的行人稀稀拉拉。

偶爾有路過的車?guó)Q笛，聲音被厚重的玻璃隔開，顯得模糊而遙遠(yuǎn)。

楊淮拿起杯子，微微晃了晃，咖啡的液面蕩了兩下，他靠在椅背上，隨口說：

“我都沒問你，前幾天你媽又跟你說了什么？”

馮書禾停頓了一下，杯子在手里轉(zhuǎn)了一圈，像是隨手?jǐn)[弄著什么，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