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深抬眼，神色淡漠地看著路征。

尹芊芊也是皺緊眉頭。

說實話，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被打成了什么樣，現(xiàn)在只擔心陳涵涵那邊的人會不會再下手做點什么。

畢竟正當防衛(wèi)還是防衛(wèi)過當這件事在法律上真不好判定。

明明有的時候，活下來的才是受害者，可偏偏就在受害者的自救過程中，對方死了，受害者就成了兇手。

“其實無論是防衛(wèi)過當還是正當防衛(wèi)，這件事鬧開了，對陳小姐都不是什么好事，路總你說是嗎？”程深聲音依舊冷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