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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野把所有的事都說了。
這兩年來,我一次次的痛哭,一次次的搬家。
一次次的對溫辭的報復(fù)忍無可忍,又不得不忍。
他終于說了個痛快。
到最后,他背過身掉淚。
而溫辭,早就像石化了一樣,臉色蒼白的僵在原地。
寧野的話,也不知道他聽進(jìn)去了多少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顫抖著聲音問:
“為什么會這樣......”
其實更像是自言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