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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錦頤盡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這對奸夫淫婦,可腦海里還是不自覺跳出駱容盞抱住鐘行舟痛苦的場景,甚至每一個細節(jié)都無比清晰。她緊緊地摟著鐘行舟的腰,臉貼在他的襯衣上,甚至哭透了他的白襯衫。
而鐘行舟,當(dāng)場居然沒有一點想要推開駱容盞或者向自己解釋的意思。
明明昨晚,他還循循善誘,溫溫柔柔地和自己說話......怎么可能昨夜在他送二哥回房間之后,又逃過了父親的眼線,在四姨太的房里待了一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