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栩栩抱住她時，感受到她肩胛骨下繃緊的顫抖，像一座即將崩塌的山。

“普通人不接近他們是最好的結(jié)果?！盨ara松開溫栩栩，后退半步，目光卻仍黏在她臉上，“每次看你練習(xí)，我都覺得像看見她站在鏡子前。當(dāng)年我也像你一樣天真，以為憑努力就能趟過這片血海......結(jié)果呢？我像個蠢貨一樣看著自己的學(xué)生被人玩弄，連報警都做不到。”她突然捂住臉，淚水從指縫滲出，“他們連律師都能收買，連媒體都能封口，我們算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