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曼點了點頭，眼神里透出一點復(fù)雜。

“對啊，總比沒有好。

不過啊，你現(xiàn)在變成這樣，我覺得挺好的。

至少啊，那些以前看不起你的人，現(xiàn)在再也不敢小瞧你了！”

“那是他們活該！”

我淡淡地回了一句，低頭開始寫筆記。

曉曼看著我，忽然湊近了一點，小聲問。

“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？真的就這么無視她，還是會想辦法讓她更難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