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呢？”邱虹突然問，聲音有些澀。

兩人又沒有說話，沉默片刻，就掛了電話。

聞哲在手機上翻出劉永成的電話，打了過去。

“劉主任，忙什么呢？”他邊說邊思考怎么同劉永成溝通。

“聞行長？你好！我陪領導在四九城出差。”

“哦，不好意思，不會打擾吧？”

“沒事，領導有私人應酬，我在賓館外瞎逛哩。聞行長有什么指示？”

“豈敢指示。聽說你馬上要高升了？我先向你祝賀一下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