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纖纖點頭：“恩，上一次無量人王來學院的時候，你便被他的殺氣嚇得癱軟在地上了?！?/p>

馮凌空伸手比劃一下：“哎，我和你們不同，對于你們而言，殺氣這東西只是虛幻的感覺，然而我，卻能夠準確無比的看到殺氣?！?/p>

顧纖纖沒打斷他，馮凌空確實是有類似的詭異天賦。

他從小便說自己能夠看到所謂的殺氣與惡意，似乎這些情緒上的東西，對于他而言是具象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