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上下打量著蘇雨桐，像在看一件略有瑕疵的瓷器。

半晌，他嗤笑一聲：“廢物，跟屁蟲似的，跟著我干嘛？”

蘇雨桐愣住了。

廢物......這兩個字，像尖銳的石子，狠狠地砸在她驕傲的心湖上，激起層層漣漪。

自從重生以后，她何曾受過如此羞辱？

可奇怪的是，除了屈辱之外，還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。

仿佛回到了圣院大比之時，凌天也是這般輕蔑不屑，卻又將劍道教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