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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亦心一邊尖叫,一邊試圖趕緊爬起來逃離,三十六計逃為上策。
可是她不僅沒爬走,反而被人攔腰抱起來了,這讓亦心更加害怕了。
“這都什么時辰了,小心把人都叫醒了?!?/p>
聽到這稍微有點熟悉的聲音,亦心緩緩的睜開一只眼睛,瞄了眼說話的人,松了口氣,慢慢的放松了,“是你啊,怎么出來了?”
“本來是出來找茅房的,可是門好像關(guān)上了,進不去了?!?/p>
“哦,那你就走吧?!?/p>
危機解除了,亦心就準備翻臉不認人了,因為身邊有個神經(jīng)病她也害怕,害怕自己的智商被拉低了。
“爺?shù)搅嗽撟叩臅r辰自然會走,只是你,一個女人,吃酒吃到這個時候,成何體統(tǒng),之前的遭遇還是沒讓你長心眼?萬一剛才你遇到的不是爺,萬一你......”
亦心已經(jīng)開了門了,聽到月亮頭這啰啰嗦嗦的話,搖晃著轉(zhuǎn)身,把他拽進來,然后咚到門上.
剛想開口說話,亦心卻先打了個嗝,全是酒味,月亮頭的男人微微蹙眉,嫌惡的瞪了眼亦心,“像什么樣子?!?/p>
“呵呵,你真是可愛,想管我?。俊币嘈碾p手支撐著門,把月亮頭困在門和自己的手臂之間,
“姐心情不好,本來說好今天生日要和張坤然那廝去領證結(jié)婚的,結(jié)果一個月前讓姐發(fā)現(xiàn)他還有別的女人,這對姐來說簡直就是侮辱......之前還有佟亦然那混蛋,要不是你,姐就......你懂姐的心情吧?”
說實話月亮頭的男人不懂,因為他自己不止一個女人,要是按照她的說法的話,那自己該怎么辦?!
亦心的眼鏡已經(jīng)取掉了,因為喝酒,清澈的眼神多了幾分迷離,讓月亮頭一時間有點移不開視線,雖然他多數(shù)是冷漠的,可是首先他也是個男人。
雖然醉,亦心還是看明白了眼前這人明明有點被蠱惑,但是裝作不以為然的表情,這樣子然亦心心里的那根弦又緊繃起來了。
捧著他的臉捏了捏:“姐覺得你就是個神經(jīng)病,但是還算可愛,可是看你這樣子啊,姐怕忍不住閹了你!”
近在眼前的女人的威脅固然讓月亮頭男人憤怒,因為沒有哪一個女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,可是酒醉的她這么威脅人的時候反倒多了一份嬌嗔,像是和情人之間的玩鬧間的嬌嗔。
嬌嗔這兩個字對月亮頭的男人不陌生,可是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嬌嗔該是什么樣的,因為沒有女人敢和他肆無忌憚的嬌嗔,除了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。
這是一種別樣的體驗,第一次覺得也許女人不是麻煩的,鬼神神差的抬起手想要撫摸上眼前這個和表妹肖像的人的面孔,可是時間到了。
瞪著眼睛看著空空如也的門板,亦心搖了搖頭,晃了晃腦袋,然后使勁的在自己臉上掐了一下,疼,很疼!
可是剛才那個月亮頭的男人呢?!
亦心的酒徹底醒了,她慌張而惶恐的跑回到房間,蜷縮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把窗戶什么的都打開,希冀外面的霓虹的燈光和冷風能趕走厲鬼。
看來那些靈異小說不是隨便說說的啊,竟然真的有鬼?!
太玄幻了,月亮頭男人是人還是鬼?!
酒幾乎全醒了的亦心,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(fā)上哆哆嗦嗦的開始慢慢的回想自己和月亮頭男人的對話,他說他寅時自己會離開?
趕忙找到手機,度娘了一下寅時大概是什么時候,早上三點到五點之間。
然后順勢看了眼手機右上角的時間,凌晨三點十分。
然后他說他是康熙年間的人......作為四爺黨,亦心把雍正的生辰八字背的比自己的生辰八字都清楚。
天啊,如果自己的推斷沒差,自己也沒被帶到溝里的話,那月亮頭的男人應該就是四爺沒錯了,可是......可是......亦心還是一時間沒辦法消化這件事。
太匪夷所思了!
想起月亮頭的人留給自己的扳指,亦心在院子里找到剛才因為害怕丟掉的包,把包里的東西全都倒在沙發(fā)上,找到扳指,仔細看了看,然后握在手里,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因為前一天晚上喝酒了,門窗戶什么的都開著,亦心第二天就感冒了,給醫(yī)院打了電話,請了假。
雖然很不想動,可是看著被自己握的溫熱的扳指,亦心覺得自己還是找人鑒定一下的好。
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在網(wǎng)上查了一下,鑒定這種東西的相對來說比較可靠的機構(gòu)什么的,亦心自己吞了些感冒藥,然后去鑒定扳指到底是真是假。
鑒定的很快,看著手中的鑒定書,以及鑒定要付的錢的發(fā)票,亦心沒心疼自己半個月的薪水。
反而更加的飄了。
扳指是有些年頭的上好的東西,也就是說自己竟然曾經(jīng)和無數(shù)人的男神四爺面對面,而且自己好像還趁著醉酒調(diào)戲他了來著,還一直叫他智障來著。
那么嚴謹?shù)乃臓敃粫炎约呵重i籠了啊!
一想到這是法治社會,亦心有安心了不少,再次緊了緊手里的扳指,這東西一定要保存好,說不得以后就是傳家寶呢。
至于能不能再次見到四爺說實話亦心沒那么貪心,因為偶像就是遠觀的。
更何況四爺還是妻妾成群的人呢,對不起,不約,偶像還是崇拜的看一看就好了。
想通了這點之后,心大的亦心自我安慰,權(quán)當是做夢了,回家繼續(xù)養(yǎng)病吧,感冒發(fā)燒真是一件讓人相當討厭的事情。
過了驚訝和驚恐之后,亦心回家之后蒙頭就睡。
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,月亮頭再次像是從天而降一樣,不約而至。
站在已經(jīng)有些熟悉的亦心的客廳,楞了一下,然后任命的接受了每天戌時(晚上七點到九點)來這個陌生讓人惶然的時空,寅時(凌晨三點到五點)再回到大清的現(xiàn)實。
這是第三天來這里了,第一天的時候他就是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待了一晚上的,當時亦心雖然在上夜班不在,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越拒的行為。
昨天是意外,如果不是碰到了亦心,他不會去臥室。
想起昨天經(jīng)歷的一切,月亮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,自律的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,讓要去看看,可是還沒行動,就聽到房間里叮叮咚咚的聲音。
然后就看到亦心像是女鬼一樣披頭散發(fā)的拿著水杯從屋里走出來了。
低著頭的亦心先是看到穿著長炮的腳,然后緩緩的抬頭,再次看到月亮頭的時候,亦心手里的水杯咣當?shù)氐粼诹说胤?,目瞪口呆的看著月亮頭,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