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，江律言就收到了一個沒有姓名、沒有地址的信封。

開袋一看，竟然是顧北笙等在沈初韻樓下的照片！

他摸摸攥緊了手，一看照片后面還有一個陌生的地址和一個飛機座位號。

他拿在手里來回翻看著，打電話給沈初韻：

“初韻，最近工作忙嗎？”

沈初韻有些驚訝他會一早打電話來，也沒多想，便說道：

“律言，還能適應，不過我這個月20號要去臨城培訓，會忙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