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，許真被一個電話叫到了警察局。

蔣遠喬在警察局里失控了。

田中先生和律師去看他，帶去了最新消息，不知道說了什么，蔣遠喬當著兩人的面就是賠禮道歉，一回到監(jiān)室就嘆氣怒吼，最后歇斯底里不斷失控。

許真匆匆趕去警察局，見到蔣遠喬那一刻幾乎不敢認。

從來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(fā)亂蓬蓬地頂在頭頂，額上鬢邊一綹一綹地耷拉著，短短幾天他的臉頰已經(jīng)干癟了，面色青白，眼眶深深陷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