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云意外極了，想要扭頭看他，他卻握緊了她的頭發(fā)，“別動。”

莫如云停下了動作。

感覺他的手撓著她已經很順滑的頭發(fā)，過了好一會兒，才說：“那時很討厭你，并不想讓你快樂?！?/p>

他......

突然這樣說，難道是發(fā)現(xiàn)她恢復記憶了？

“幸好你全都忘了。”他說到這里，松開了手，低下頭，吻了吻她濕漉漉的臉頰，“就把今天當做第一次吧，不是非得疼的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