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：“還行。西門那邊都是家長買，這里都是學(xué)生來自己來買了。”

過了一會兒，那個女生急急忙忙地來了，身后跟著零零散散的人。

“誒，我們學(xué)院公告欄剛剛貼了個公告出來，”她對我說，“以后要禁止門口販賣資料了，說是阻擋道路影響秩序！剛剛跟我過來的人，一看公告都走了一半?！?/p>

我說：“什么？”

看來這生意規(guī)模壓縮得會比我想象中的早了，而且并不是因為市場飽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