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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復(fù)的治了他好幾次后,這家伙終于消停了,不敢再打那些香的主意。
此時,他自閉的待在樹干里,不再說一句話。
我則掏出一點吃的,在其身旁打開。
這玩意兒啊,他幾百年沒吃過了,大約是饞的要緊,一臉癡像的又探出頭來。
沒搶,只是眼巴巴的看著,活像個等食的狗。
“想吃嘛?”
他想也不想的點頭,其動作述說了渴望。
“我可以請你吃,但你得有價值。我不給沒用的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