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有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走出會所，程綰才跟著出了會所。

她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，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。

她都不敢仔細回想剛才發(fā)現(xiàn)的一切。

薄秉言唇畔勾著若有似無的笑容，“嫂子，你還真是藝高人膽大，我還頭一次見到有人敢在這里偷東西的?！?/p>

程綰才緩了口氣，又聽到了他的稱呼，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
“嫂子啊，難道有什么不對嗎？”

薄秉言一臉不解，仿佛程綰提出的這個問題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