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甩甩頭將之從腦中趕走,下意識的剪了花來插,偏偏耳旁又響起他的聲音:“還不錯?!彼窃频L輕的夸獎,看似無心偏偏刻入了她的回憶里,當時是有多欣喜,就連現(xiàn)在想起也還是會在嘴角掛起一抹淺淡的笑容。
嚴溫夏終于察覺到,在這個家里,不管自己做什么想什么,傅斯年就如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隨形,怎么都甩不開。
心力交瘁。
嚴溫夏只覺得自己從未這么累過,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,愣愣的的坐在花房里發(fā)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