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能知道。

當法老那修長的五指從洛芳瑤的天靈蓋滑至她的面門時，她內(nèi)心的痛苦與絕望難以言表。

回想起初次相見時，那個面容慈祥、和藹可親的老人，親切地呼喚著自己孫女，那份溫暖對于一個從小顛沛流離，四處逃亡的女孩來說，是何等的珍貴。

從那時起，法老在洛芳瑤的心中，既是老師，又是父親，更是她生命中無可替代的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