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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布老嫗說出了她終生的恐懼。
無非是顧云深命鬼奴,用慘無人道的刑具,將兩個領頭的姐妹,活活折磨至死。
由此,她們的交流才轉為地下活動。
這一次,面對我的提問,無人敢主動站出來,不是沒有苦楚可訴,而是害怕了。
恐懼了。
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。
“如果,我是說如果,你有機會解除封印,你是想再去投胎做人,還是繼續(xù)做怨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