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支書無奈的揉了揉額頭，“現在學校里也在討論，好多人都把責任全部推到了宋教授的身上，就算我想出來解釋，他們也說我是宋教授的走狗，真是氣死了，以前說宋教授好的是他們，現在說宋教授不好的還是他們！”

馮默抿唇不語。

商時寧問道，“張珊珊......”

團支書低下頭。

聲音里多了幾分難過，她哽咽著說道，“已經火化了，昨天我和馮默見到了張珊珊的父母，上次見他們的時候還是去年暑假，他們來接張珊珊回家，才隔了一年半，兩位老人家頭發(fā)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