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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翌聞言,立即如蒙大赦,小心翼翼的繞過絕名,然后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,只留下絕名獨自在河堤繼續(xù)發(fā)呆。
絕名失去了記憶可不是傻,就從關翌對白衣男人的行為描述,他就能看出來,那白衣男人絕對不是什么易與之輩。
如果白衣男人是他的摯友或者是別的關系,是為了尋找失去記憶的他才來到烏托城,那也就算了。
可如果白衣男人是抱著其它目的在烏托城中尋找他,那他就這樣進入烏托城去,簡直就和自投羅網(wǎng)沒什么區(qū)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