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蔡老頭并沒有看到，白凡，低著頭的時候，卻是一直在盯著他。

當然了，只是非常隱晦地盯著他，并沒有被白老頭發(fā)現(xiàn)。

白凡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，也是有原因的，他就是想要知道，眼前的這個家伙，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如果他的臉上有表情的話，說不定還有可能幫到自己，而到了那時候，自己就可以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了。

但如果這個老頭面無表情的話，那也說明他的心里對這件事情并不關注，那如果是這樣的話，白凡覺得自己還是省省心吧，不要在這個蔡老頭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