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珩倒了一盞熱茶給衛(wèi)邀月，輕拍了拍她的后背，“命運無常，有的時候，我們只求盡力而為，無愧于心?！?/p>

道理誰都知道。

恰好就是因為知道，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選擇，都改變不了悲慘的結(jié)局，才會這般無力，連恨都不知道該恨誰。

見衛(wèi)邀月仍舊哭得不能自已，燕珩又問了她一個問題——

“我聽白石說，當初你為了請他出山救賀蘭梟，曾經(jīng)自愿服下了寒蟾毒，后來毒入骨髓，險些要了你的性命?？捎写耸?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