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尊正是陰神黑白無常。

只是它們沒有傳說中的長舌，寬大的嘴巴微微裂著縫，露出一排尖牙，白森森的，像淬了冰。塑像的頭微微低著，眼窩深陷，卻像有實(shí)質(zhì)的目光壓下來，明明沒真的看見，可那股子從骨頭縫里鉆出來的恐懼，攥著心往下沉，駭人得讓人想逃。

齊姨輕輕嘆了口氣，手掌在我后背拍了拍，力道很輕，卻像帶著某種示意：“跪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