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沁坐起來(lái)，伸手摸了摸臉頰，觸手冰涼，滿是水意。

她摸了摸枕頭，全是濕的。

燕沁有些奇怪。

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哭得這般傷心呢？

她在意的人，喜歡也好討厭也罷，絕大多數(shù)都好好地活在這世上，連當(dāng)初她以為死去的那些人，不管是青蛇還是樂(lè)臨還是帝后，都好好地活著，有什么可傷心的呢？

讓她在夢(mèng)里都這般難過(guò)。

燕沁疑惑地?fù)u搖頭，伸手抹了把臉，披著衣服從床上下來(lái)，推開門走到了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