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有些意外，為了趕她走，老爺子寧可吃這么大的虧？

“顧家還真是家大業(yè)大，十幾個億的虧空，您說填就填?！?/p>

“那要看對方是誰，一般人我可不管?！?/p>

老爺子聽出她的暗諷，推過一杯茶：“姜堰，你是個聰明人，我相信你會做出最有力的選擇?！?/p>

“您說的對?！?/p>

和顧彥申合作沒什么意思，顧老爺子才是發(fā)話的那個人。

顧彥申感到一絲危機(jī)：“你這是打算和我分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