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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聽見阮文洲的消息,已經(jīng)是一個月后。
半個月前,他早已搖搖欲墜的公司終于倒閉。
緊接著,他發(fā)現(xiàn)繼母早就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滾到了床上。
阮文洲氣的中風(fēng),后半輩子,也只能躺在床上茍延殘喘。
如今的他和阮家,像是終于潰破的濃瘡,再也威脅不到我,也無法惡心我了。
我聽完這個消息,只覺得渾身輕松。
剛好此時薄晉琛回來,接我晚上出去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