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？”

被一下子戳中了軟肋，莫清語頃刻之間就微白了臉色，明顯心虛起來。

“你......知道了什么？”

“你還做過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？”

不過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反應而已，卻瞬間就引起了紀寒年的警覺。有些狐疑地望著這個代替顧小念陪伴了自己幾年的女人，心里一下子就生出了這么些年從來都沒有過的懷疑來。

莫清語比顧小念有手段，也更會算計，這一點從一開始這個女人搭上自己的時候，紀寒年心里就已經(jīng)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