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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(yī)生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點點頭,示意護士推著擔架往前走。
我跟在后面,腳步虛浮得厲害,像踩在棉花上一樣,但還是一步一步硬撐著走。
走廊的燈光明亮刺眼,光線冷得像刀子一樣,割得我的眼睛發(fā)疼。
我低頭看著擔架上的媽媽,臉色白得像紙,嘴角還殘留著血漬。
我的手緊了緊,指甲幾乎掐進了手心。
她一直是個身體硬朗的人,從來沒喊過累,連上了年紀也比年輕人干活麻利。